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
姐姐,今夜我在德令哈
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
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
德令哈……今夜
这是唯一的,最后的,抒情。
这是唯一的,最后的,草原。
我把石头还给石头
让胜利的胜利
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
一切都在生长
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,空空
姐姐,今夜我不关心人类,我只想你
——海子的这首诗,只有在安静的夜晚,一个人独处一室,静下心来,才能体会得到那种感觉。我每读一次这首诗,都被他那种柔情感染得几乎窒息。
卢梭在《忏悔录》中写到,他叫他的情人华伦夫人为“妈妈”,他们两人年龄的差距,就像《红与黑》中二十岁的年轻教士于连和三十多岁的德?瑞拉夫人之间一样。这种男女岁数相差明显的恋爱情况,在中国文学中显然留下的不多。
《金*梅词话》中作为妾的潘金莲,和血缘关系上是她的女婿的陈经济通奸,但是他们除了在道德伦理上为社会所不容之外,在岁数上实际并没有多大的差距。
但是我猜测,海子和他的这个“姐姐”,应该算是年龄差距较大的一对情人。而我——才刚刚十八岁的苏灵,比郭龙吟要小20岁,这个巨大的年龄差距,横亘在我的心头,我不知道我们以后的感情道路,会不会走得长久。
“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,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。”
不管原来海子诗中的意思是什么,单看这两句,竟觉得与我的今天很是相似。我快乐的时候,想象不到我悲伤时的感觉;拥有的时候,想象不到失去时的痛楚。失去的时候才看到,原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,到处是伤感的过往,到处是悲凉的曾经,到处是伤心的人儿。可是世界并不会因为一个人、一些人或者很多人的悲伤,就改变他要走的路了,这一刻,我觉得,原来世界真的是冷酷的,相由心生,就是这个道理吧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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