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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2页）

&ot;有时候我想：与其相信医生，不如相信看命的。&ot;我说。

&ot;看命理从前的事真的很准，后来的不准。&ot;倪匡兄说，&ot;不必花那些钱&ot;。&ot;你的命书以后的事也不准?&ot;我问。

&ot;模棱两可，说这样也准，说那样也不准。&ot;他说。&ot;从前的准，有什么用?&ot;我赞同。

&ot;看看也是很有趣的。&ot;他说。

&ot;现在有很多大陆青年，说看你的书，你对未来的事都看得很准。&ot;

&ot;什么时候我改行去当相命先生，哈哈哈哈。&ot;他大笑。

&ot;最近上映你原著改编的《蓝血人》，要不要我寄张vcd给你?&ot;我问。&ot;不不不。&ot;他说：&ot;自己的东西，别人改，一定认为不好，不好的看了就生气。我找什么气来生?&ot;

&ot;你今年多少岁了?&ot;我问。&ot;六十七&ot;。他回答。

&ot;算中国岁还是外国岁?&ot;

&ot;岁算还是外国人的方法好一点，中国人的总算不清楚。&ot;这点我同意。

&ot;人生一过六十，每一天都是赚到的。我已经多赚了七年，再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紧了。最要紧的是：一天活得比一天快乐。哈哈哈哈。&ot;他又大笑四声，收了线。

这场病

有制作人对倪匡兄的《六指琴魔》原著念念不忘，要我打电话询问版权事。

&ot;哈哈哈哈，&ot;他大笑四声后说，&ot;老得掉大牙的故事，还有人要。&ot;&ot;可见你老兄本事高呀!&ot;他听了大乐。

&ot;对丫。香港怎样丁?&ot;他问。

&ot;虽然没宣布为疫埠，但大家当香港已是一个了。&ot;我说。&ot;六百万人，一千多个患病，应该冷静一点对付。&ot;他叹气。&ot;就是嘛。&ot;我说，&ot;总得活下去呀!&ot;

&ot;问题出在恐慌，&ot;他说，&ot;人对不知道的事都会恐慌，现在研究不出病原在哪里，不懂得是什么病菌，也找不到救药，才会产生这种现象来，特效药迟早会出现的。&ot;

&ot;你怎么样了?&ot;倪匡兄又问，&ot;我今天还和倪太说，这场病打击得最厉害的是两种行业，饮食和旅游，这两种都和蔡澜有关。&ot;

&ot;还好，&ot;我说，&ot;也不是单靠这两样生存，在香港就是闷出鸟来罢了。&ot;&ot;对嘛，就算没生病，那种感觉是不好的，你不如出去玩几天。&ot;他说。&ot;有些国家派年轻护士在入境处检查，真的有病没话说，打几个乞嗤，就抓你去隔离，岂不冤枉?台湾酒店还贴出告示说不欢迎香港人呢!活这么久了，还要遭受白眼?&ot;

&ot;你还是和查先生来美国好了，&ot;倪匡兄说：&ot;这里还不当它是一回事儿。&ot;

&ot;也是个好主意。&ot;我说。

去三藩市找他聊天，乐事也。就不知道有没有恐怖分子炸美国机，乘国泰好丫，但国泰又说要停航。这场病（指sars。编注），令人心烦!

下联

&ot;刚才打过一次电话，有个女人说你们出去了，她自称是做克宁口匠了冬坐干才相得山宵宁早什么&ot;我说。

&ot;哈哈哈哈。&ot;倪匡兄大笑，&ot;请来做清洁的，一个星期来一次。&ot;&ot;星期天饮茶去了?&ot;我问。

&ot;唔，来了台湾的两个出版社的朋友，他们以前是出版古龙小说的。&ot;。&ot;说起古龙，他出的那句冰比冰水冰的上联还有很多人在研究，我昨天还收到美国一位读者的来信，要我代问你有没有人对得出下联来完成古龙的心愿呢。&ot;

&ot;什么冰比冰水冰?根本不通嘛，不是占龙出的吧?&ot;倪匡兄和古龙是好朋友，死了还要维护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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