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第2页_说话时头里有骨头的响声([美]凯丝·莱克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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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们曾跟他们的邻居谈过，有位邻居记得有一次弗提耶就在地板上跟家里的狗扭打在一起。他祖母看了差点中风，因为那只德国小猎犬的生殖器已经伸了出来。两天之后，那只狗就躺在地上，肚子里面都是老鼠药。&rdo;

&ldo;弗提耶知不知道?&rdo;

&ldo;他没有说。不过倒是有提到七岁时发生的一件事。有一次他在手淫的时候，被他祖母发现，他祖母二话不说，当场用绳子把他的手腕和他那根绑在一起，就这样拖着他走，连续维持了三天。&rdo;

我毛线衣正折到一半，忽然停下来。

&ldo;手。&rdo;

&ldo;没错。&rdo;

&ldo;还不止这样。听说他还有位被迫提早退休的牧师叔叔，而这位叔叔常常会穿着浴袍在家里晃来晃去，搞不好也虐待过他。关于这件事，他也是三缄其口，我们还在调查当中。&rdo;

&ldo;他祖母现在人在哪里?&rdo;

&ldo;死了。就在他杀了葛丽丝之前。&rdo;

&ldo;什么原因?&rdo;

&ldo;谁知道。&rdo;

我开始挑起泳衣来，最后还是放弃，干脆全部往袋子里面塞。

&ldo;汤格呢?&rdo;

莱恩摇了摇头，然后吐出一口长长的气。&ldo;有些人接近异性的方式是具有严重的破坏力的，看来他也是其中一位。&rdo;

我停下袜子分类的动作，抬起头来看着他。

&ldo;他这个人很古怪，可是应该不会伤人才对。&rdo;

&ldo;什么意思?&rdo;

&ldo;他是生物老师，常常会去捡拾路边的死尸，然后带回去熬煮，制成骨骼标本，再带去课堂上展示，当做教材用。&rdo;

&ldo;足掌呢?&rdo;

&ldo;弄干以后，当成脊椎动物的足掌标本，加以收藏。&rdo;

&ldo;是他杀了阿莎?&rdo;

&ldo;他辩称是在魁北克大学站附近街道发现它的尸体，然后就把尸体带回家去收藏。他把尸体切割以后，才在报纸上看到阿莎的事情，因此心生恐惧，于是就把尸体塞在一个袋子里面，然后拿到公车站去丢。&rdo;

&ldo;汤格是不是茱莉的客人?&rdo;

&ldo;就是他。他花钱找妓女，然后叫她穿上睡衣，从中取得乐趣。而且……&rdo;

他要说不说的。

&ldo;汤格有恋物癖。&rdo;

&ldo;你是指专闯卧房的窃贼?&rdo;

&ldo;你说对了。所以他在接受质问的时候，口风闭得比什么都紧，就怕我们会抓住这点逼问他。这个笨蛋，已经露出马脚来了，自己还不知道。事情已经很明显了，要是没办法在街上找到东西的话，他就会进行b计划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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