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陶笑着给陆驰屿解围:“他不喜欢我吃甜食。”“我爱你”和“大傻逼 程盈说:“那驰哥,你帮小陶哥夹其他的吧,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吧?” 陆驰屿的筷子刚放下,“他应该不喜欢别人给他夹,他爱吃什么自己会夹。” 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,吃完后陆驰屿抢着去买单,待会去特罗姆瑟的费用由刘奕宇负责,陆驰屿不想占人便宜不喜欢欠人人情,抢着去买单了。 江陶三人在门口等,程盈留不住话,小声跟刘奕宇说:“小陶哥跟驰哥真是一对吗?怎么完全感受不到他俩之间的爱意,感觉有点怪。” 三人站位不远,江陶全听进耳,说:“是吗?哪里不对?” 程盈抿抿嘴,“就是吧,你的眼里全是他,自己不吃虾饺也要给他,他杯子里的茶一没了你就给他满上,可他全程没看你,只顾自己吃,中间服务生加水差点烫到你,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都没问你烫没烫到,我磕cp磕太久了,真正的cp之间一眼就能联想出十万字同人文,小陶哥,他真是你男朋友吗?” 江陶心痛了下,还是笑着说:“可问题是,你不是说你磕的cp都是通过照片了解吗?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演戏?” “我当然知道,他们跟其他人在一起对视就不会,只对对方有眼神戏,也就是cp粉说的,眼神会拉丝,你看他的眼神确实粘着丝,可他看你,不对,他没看你。” 江陶说不出话了。 程盈被刘奕宇拍了下脑袋:“你磕的那些都是假的,能跟他们比吗?” 程盈被拍懵了,小声说:“我是不是说话太直接了?” “没有,还好,其实你误会了,他性格就是这样,外冷内热,他对我很好的。” 陆驰屿买完单出来,打断他们的对话,“好了,可以出发了。” 特罗姆瑟位于北极圈以北350公里,是挪威北部最大的城市,被称为“北极之门”,在大自然的庇佑下,这里的光污染很少,很适合拍极光,运气好的话白天也能看到极光,到处都是雪山和峡湾,九月已是大雪覆盖山野,缺点就是,一到这个季节酒店很难预定,至少要提前一个月定好。 显然江陶错过了定酒店,刘奕宇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能租御寒帐篷带过去,那里有专门搭帐篷的场地,有专人负责看护,相对安全。 江陶坐在车上查温度,问陆驰屿:“你带厚棉衣了吗?那边现在气温是零下八度,到晚上可能会降到零下十几度,你这件羽绒服恐怕是不行。” “没事,箱子里还有毛衣和围巾,还给你带了手套。” 车继续开,程盈先睡着,车内静了下来,江陶也慢慢靠在后座睡着了,醒着的人就只剩陆驰屿和刘奕宇了,陆驰屿不敢睡,怕刘奕宇一个人开车犯乏,于是问他:“需要换我来开吗?” “不用,我可以,你也可以睡会儿。” “我不困。” 刘奕宇犹豫了下,问道:“驰哥,你跟我们小桃子,是认真的吗?你别看桃子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,往往这种人最专情,你要是不喜欢他,别吊着他,我听说他过完年合同期满了,到时你们都能回国了,国内大环境你也知道,相对这边来说,还是要保守一些,到时你们怎么办?” 陆驰屿把他的话听了进去,他想告诉刘奕宇,江陶从来没说过喜欢他,也从来没说过邀请他一起回国,或者跟他计划过未来,关于他们的未来,他们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默契,一种,合同期到了,谁先走,这段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感情随着那人的离开而终止。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,就好像从他们上床的那一刻开始,从江陶说过他们之间没有责任,也不需要谈感情开始,就已确定好结局。 最后的四个月之约,只是他送给江陶的礼物,等四月之约一过,或许,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。 陆驰屿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,可他也不能跟江陶在一起,他做不到,也没办法做到。 刘奕宇没等他到的回答,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继续开车。 时间还早,极光要夜里才能看,程盈加了个旅游群,在群里问现在距极光出现还有好几个小时,周边有没有其他游玩项目,群里驴友告诉他,往前两公里有个野外滑雪场,可以坐雪橇,运气好的话能遇到麋鹿,遇不到鹿的话,也有狗拉橇。 程盈立即提议:“他们说这附近有玩雪橇的,我们要不要去?” 刘奕宇接住她:“你想去就去!” 江陶看着他们闹,在一旁羡慕的笑。 陆驰屿问他:“你想去吗?” “你去我就去。” “那一起去吧,宇哥,准备出发!” 到达目的地,游玩项目只有一个:阿拉斯加拉雪橇。 程盈跟刘奕宇一架雪橇,江陶跟陆驰屿,八只阿拉斯加拉着一架雪橇,江陶一只手拉着缰绳,一只手臂扬开,感受着雪原上的速度与激情,大喊:“啊!” 陆驰屿大声问,“你喊什么?” “开心啊,高兴啊,心情好就要喊出来啊,屿哥,跟我一起喊,大声喊出来!” 陆驰屿没他那么放得开,“不喊。” “喊吧,不高兴也喊,喊出来就舒服了,你试试,这里又没别人,我数一二三,你跟我一起喊。” “一、二、三,啊!” 陆驰屿跟着他喊,“啊!” 前面拉着雪橇的阿拉斯加其中一只突然也跟着叫唤了一声,另外几只听到那只叫,像是得到什么讯号,集体加速,任凭后面跟着后面的安全员怎么吹口哨都没停下的意思,继续带着雪橇奋力往前冲。 陆驰屿用力抓着江陶的手,在白茫茫的天地间大喊:“江陶,失控了,停不下来了!” 江陶回握他的手,大笑:“你不觉得这感觉很好吗?” 有一种一起亡命天涯,随时死在天地间,死在一起的感觉。 陆驰屿开始紧张了,极力控制着身体往江陶那边靠,抓着缰绳的手挪到江陶肩上,“好什么?我们要想办法让它停下来。” “来不及了!” 话音未落,雪橇随着飞驰的速度飞离地面,然后落重重落下,江陶和陆驰屿被震得滚落在一旁,耳旁尽是是风声和阿拉斯加拉的急吠声,江陶闭上眼感受着陆驰屿的双臂紧紧搂着他,两人一齐滚到雪地上,小山坡震落的雪一批一批往下滑,陆驰屿用力一个翻身,将江陶护在身下,任由积雪砸向他后背。 江陶听着他的闷哼声,大喊:“陆驰屿,我爱你!” 这是他因为你说极光美丽 他们先回车旁,刘奕宇和程盈回得晚,两人一边走一边吵,江陶赶紧上前,“这是怎么了?宇哥,你个大男人,让着人家一点,怎么出来玩还吵起来了?” “问他喽,你问他!”程盈叫道。 刘奕宇没好气地说:“问我什么?我什么都没做,你自己要来玩雪橇的,玩完了又说没意思,没意思我们就下一站继续,发什么大小姐脾气。” “什么叫我要来的?我没问过你意见吗?是不好玩啊,风吹到我脸上痛死了,颠到胃痛,哪里好玩!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,江陶想劝都不知道怎么劝,求助的看向陆驰屿。 陆驰屿不会劝人,拿出手机看了眼,说:“还要不要看极光?天快黑了,再晚过去找不到好位置停车了。” 刘奕宇先休战,走向车门:“去,来都来了,总不能白跑吧。” 程盈跟着上副驾驶,车门摔得砰砰响。 后排的陆驰屿一直低头摆弄他的手机,江陶努力跟前排两人说着话,试图缓和气氛,但那两人会错开各自接江陶的话,就是不肯接对方话,一到江陶抛话题给他俩,瞬间冷场。 索性,江陶也不理了,给陆驰屿发信息:“算了,我也不管了。” 陆驰屿回:“谈恋爱就是麻烦,还是睡觉吧,你也眯会儿。” 江陶眯着眯着睡着了,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,陆驰屿也不知道有没有睡,还是低头摆弄着他的手机,江陶知道他在学习,他最近在进修一门电子信息内的课程。 前座两人又开始有说有笑,程盈咬过一口的蛋糕递到刘奕宇口边,刘奕宇咬了一口,“谢谢宝贝。” 江陶默默合上下巴,打字给陆驰屿:“他俩什么时候和好的?” 陆驰屿:“不知道,谈恋爱的人多少有点神经质。” “你以后要是谈恋爱可怎么办,多好脾气的人都会被你气死。” 陆驰屿回:“我没打算谈恋爱,太麻烦了。” 江陶气郁,你是忘记了我们现在也在谈恋爱吗?四个月恋爱也算恋爱啊,哪怕是协议恋爱。 算了,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,跟他计较这么多做什么,过一天算一天吧。 到达特罗姆瑟,露营环境比江陶想象中的强多了,有专门提供保暖大衣、热水和甜点的小木屋,木屋工作人员告诉他们,如果天气好,晚上会有很多极光爱好者“追逐极光”,江陶问“追逐极光”是什么意思。 工作人员说,朝着极光最美最绚烂的方向追逐,离距离接触那片最神秘也最迷人的光源,称为追光者。 陆驰屿觉得追逐极光不太安全,其他三人跃跃欲试,江陶看着陆驰屿,“驰哥,要不我们俩在这里,奕宇带着程盈继续往前开,明天再回来接我们。” “不用,”陆驰屿说,“一起吧,现在还早,原地休息,吃点东西,等极光出现再往前走。” 因为不确定今晚能不能捕捉到极光,他们跟周围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、摄影爱好者和天文爱好者一样,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开始搭帐篷。 都是双人帐篷,刘奕宇难得的细心,除了带羽绒被,还带了热水袋和暖宝宝。 程盈在一旁邀功:“这个暖宝宝你们用一次就会爱上,这还是我托人从国内带过来的呢,国内便宜,整箱整箱的买,说起来又想我大中国了,什么都有,哦,对了,还有还有,刘奕宇,车后面还有自热火锅,我两个月前网购的,拿四盒出来。” 程盈是重庆妹子,很能吃辣,买的火锅全是麻辣爆辣的,江陶不怎么能吃辣,陆驰屿帮他泡,底料包只下了一半,还去小木屋讨了两杯水有一个一次性碗,说是让江陶待会儿涮着清水吃。 泡好了,一股辣香水扑面而来,陆驰屿还好,能吃,刘奕宇是被程盈带着练出来了,边吃边斯哈个不停,火锅里有海带丝和火腿肠,陆驰屿把自己的两块牛肉夹给江陶,换走他的火腿肠,又把自己的藕片夹给他,换走他的海带丝,刘奕宇吸着鼻涕问:“你俩搁儿玩默剧呢?一来一往一夹一送的,怎么,沾了对方口水的更好吃?” 江陶咬着宽粉,烫得直冒汗,“我不吃海带丝,也不吃火腿。” 陆驰屿接着说:“他喜欢莲藕,怎么做都喜欢,牛肉他也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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