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私宅◎侯爷,你有外室了?◎一柱香的功夫后,两人从蓬莱殿后门溜出去,乘着御銮来到太液池。深冬之际,夜幕下的太液池已结成冰凌,但这依旧阻止不了御驾游船。十数艘小船载着宫人先去破冰,待冰凌细碎,池水潺潺而出,楼船方才徐徐驶向太液池中心。船楼上灯火通明,第三层是圣驾小憩的地方,除了尺量较小,布置和紫宸殿肖似,奢贵华丽,四角皆燃着取暖的鎏金铜炉,其上扣着香顶,在温度的加持下散发着袅袅香烟。姬瑶在内室褪下衣衫,赤身立在妆台前,打开了上面的乌木匣。珍珠篼衣静静躺在里面,散发着温润的光泽。姬瑶滞了滞,拿起篼衣穿在身上。紧贴肌肤的珍珠有些温凉,让她不禁起了一层冷疙瘩,然而抬眸看向铜镜时,她脸颊飞红,全身又开始泛起盈热。这件篼衣的制式很考究,前面有上提效果,粉的粉,白的白,愈发丰腴挺立,下摆流苏摇动,若隐若现,景致香艳,令人血脉喷张。姬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拍了拍发烫的小脸,随后摘下金簪掩鬓,让乌发自然垂泄,扑上香粉,画好嘴唇,方才穿上薄如蝉翼的缬衣,赤脚走了出去。外面铺陈华丽,落地白鹤绢灯熄了几盏。秦瑨坐在靠窗的描金软榻上,手撑矮几托着腮,官袍依旧穿的板正。不知姬瑶究竟要给他看什么。秦瑨心生好奇,等的久了,不免有些焦躁。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他手扶矮几,正与欲起身,视线的末梢突然出现一道曼妙的身影。秦瑨眼波轻颤,心脏陡然跳漏了一拍。滟滟柔光中,姬瑶含羞带怯的朝他走过来,朦胧的缬衣下是欺霜赛雪的肌肤,裹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珍珠篼衣。秦瑨一时恍然如梦。寻常叽叽喳喳的女郎,此时仿佛变成了最艳丽的那朵花。她眉眼间泛起的坨红,矫揉造作,却是平常难见的柔妩,化为一把风月情勾,勾的他方寸大乱,一颗心如小鹿乱撞,狂跳起来。秦瑨怔怔看姬瑶越来越近,直到她跨坐在身上,他方才回过神来,深深看向她熠熠生辉的眼眸。姬瑶温柔的像是一滩水,手扶他的脸颊,嗓音极尽缠绵:“喜欢吗?”秦瑨微咽喉头,目光掠过她细长的脖颈,向下看了一遍,小腹噌地燃起熊熊烈火。他再次凝向她,面颊红到了耳根,声线暗含沉重的压抑:“谁给你的。”姬瑶眉眼含笑,如实说道:“朕极笈那天,城阳姑母送的,说是让朕留着在大婚的时候穿。”听到城阳的名讳,秦瑨略有不满。那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一向放浪形骸,自己不检点也就算了,竟给刚及笈的少女送这种东西,还让她在大婚……秦瑨的脸色遽然黯淡下来。大婚……过了今年的千秋宴,姬瑶就满二九年岁了,大婚的日子似乎也不远了……想到她会别的男人身下承欢,秦瑨的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,还有不受控制的嫉忿。他知道这种情绪不对。姬瑶为君,他为臣,两人跨越雷池的交集就像是浮萍相聚,有今朝,没明日。他没有身份,亦没有权力对她产生这种独占欲。可他却控制不住……绢灯里的灯火发出哔啵一声脆响,引得光影层层叠叠。姬瑶背着光,清晰看出秦瑨的情绪变化。他脸上微红,俊逸的眉眼却坠满阴翳。姬瑶微咬唇心,不知哪点惹秦瑨不高兴:“瑨郎,你怎么啦……”秦瑨没说话,瞬间起身,将姬瑶扑在描金榻上,珍珠篼衣流苏碰撞,发出窸窣清脆的响声。他睇着她惶然无助的眼眸,嗓音暗哑的不像话:“不害臊。”没有任何征兆,急风骤雨在这一刻袭来。姬瑶气都喘不匀,小手很快将秦瑨的官袍撕扯的凌乱不堪……楼船外的甲板上,徐德海兀自守在门口。夜风呼啸而过,他遽然听到了一些异响,时有时无,并不真切。他以为自己幻听了,便没在意,谁知随着一声难耐冗长的娇吟后,那动静再没了压制,越来越大……徐德海霎时瞪圆了眼。他是御前服侍的老人,自然明白这种声音的来源。这艘楼船上,除了他和在下仓登船的宫人,就剩陛下和宣平侯两人了。这动静是谁发出的,不言而喻……恍惚间,徐德海不禁回想起昔日的光景。自陇右回来后,陛下和宣平侯就变得关系匪浅,经常外出私会,黏黏糊糊他亦是司空见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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