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晓洁说:&ldo;应该不缺吧。&rdo;
花荣说:&ldo;虽然我不缺钱,可也不是什么财主,我要有个几百万,就不开黑车了。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像耗子一样活着。&rdo;
白晓洁说:&ldo;看得出来,你没有什么牵挂,这样多好。&rdo;
花荣说:&ldo;是,我没有牵挂,我妈早就死了,我爸也在两年前死了,我也没有老婆孩子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无牵无挂的,痛快。&rdo;
白晓洁说:&ldo;我要像你一样就好了。&rdo;
花荣说:&ldo;你难道有什么困难?&rdo;
白晓洁说:&ldo;不想说这些了,花大哥,我想喝酒。&rdo;
花荣说:&ldo;没问题,你想喝什么酒?&rdo;
这时,有人推开了包房的门。走进来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,她们笑容满面。其中一个说:&ldo;花大哥,我们还以为你骗我们呢,原来真在这里玩呀,我们陪你好了,今天晚上免费。&rdo;
另外一个女子说:&ldo;是呀,免费。&rdo;
花荣说:&ldo;骗鬼呀,还免费,就是你们不要我的钱,你们的妈咪也饶不了我,赶快去找你们的客人吧,没看到我有朋友在这里。&rdo;
她们笑着,目光在白晓洁身上游动,仿佛在嘲笑花荣。
她们的确比白晓洁长得漂亮。
花荣知道她们的心思,说:&ldo;你们走吧,不要影响我们唱歌了,明白告诉你们,她是我女朋友。&rdo;
白晓洁脸有点发烫,想逃离,又咽不下这口气。她挽着花荣的胳臂说:&ldo;我是他的女朋友,你们想干什么。&rdo;
她们笑得花枝乱颤,然后离开。
花荣说:&ldo;她们是婊子。&rdo;
白晓洁说:&ldo;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。&rdo;
花荣说:&ldo;经常来,是来接送她们,到这里来消费,这是第二次。&rdo;
白晓洁说:&ldo;真的?&rdo;
花荣说:&ldo;我骗你,对我有什么好处。&rdo;
白晓洁说:&ldo;我相信你,可以了吧。我想喝酒。&rdo;
第四章在泥土中生长的头发(2)
花荣叫了瓶芝华士,这酒在这里是最便宜的。他倒了杯酒,递给白晓洁。白晓洁说:&ldo;你陪我喝。&rdo;花荣说:&ldo;我不能喝酒,要开车,我看着你喝。&rdo;白晓洁说:&ldo;那你唱歌给我听,我用你的歌下酒。&rdo;花荣说:&ldo;我五音不全,不会唱歌,我活得不快乐,所以根本就不唱歌。&rdo;白晓洁说:&ldo;你不唱歌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&rdo;花荣说:&ldo;看你唱。&rdo;白晓洁说:&ldo;刚刚进来,有唱的欲望,可是现在不想唱了,只想喝酒。&rdo;花荣说:&ldo;那我看你喝酒。&rdo;白晓洁说:&ldo;光我一个人喝,没劲,你还是陪我喝吧。&rdo;花荣说:&ldo;说什么我也不喝。&rdo;白晓洁说:&ldo;那你情人节晚上怎么喝?&rdo;花荣说:&ldo;那天晚上是那天晚上,今天晚上我不喝,我做任何事情想好了就做,想不做的事情,谁逼我都没有用。&rdo;
白晓洁喝干了一杯酒,哀怨地说:&ldo;好吧,你有个性,你不喝,我自己喝。&rdo;
花荣又给她倒上一杯酒,笑着说:&ldo;你喝酒还是很爽快的,看着喜欢。&rdo;
白晓洁的目光落在了他头顶的帽子上,伸出手要去抓那帽子:&ldo;你能不能把帽子摘下来?&rdo;
花荣往后一朵,双手本能地护住帽子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厉声说:&ldo;别碰我的帽子!&rdo;
白晓洁笑了,说:&ldo;原来你也会紧张,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还怕别人摘你的帽子。&rdo;
花荣冷冷地说:&ldo;白晓洁,我警告你,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,但是,千万不要摘我的帽子,否则‐‐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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