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候的时间太长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了,或者说,不知道先从哪一件事情开始说起。
魏凌仍旧坐在末排靠窗的位置。
魏凌:“你和季景临,你们的目的是什么?”
余织织:“是我的目的,对于你阿景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胡乱猜测,我的目的是争取到你的站队,站在正义的一方。”
魏凌哂笑:“你要我站在生而不养的亲生母亲的这一边,去对抗我相依为命的亲生父亲?”
余织织坚定:“他不止是你的亲生父亲,他更是法律的漏网之鱼!”
魏凌沉默。
半晌,他开口:“那我算什么?他的犯罪证明?还是…帮凶?余织织,你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说出这句话的,还是站在了季景临的那一方?”声音嘶哑得好似喉咙干涸了千年。
余织织反驳:“他们在同一方,并不冲突。”
她咬唇,脸上歉意明显,说:“这个抉择很困难,我承认我当初接近你的动机不纯,但你知道我从没有轻视你,没有把你当做工具人,可事情总要有个结果,这把锁需要你打开。”
魏凌:“如果我不打开呢?”
余织织:“那我就像上次一样,用锤子暴力砸断锁扣,但那样做会牵连更多的人受伤。”
魏凌:“所以你要我自我牺牲?牺牲我一个,幸福千万家?”
余织织:“不试试吗?逞英雄很爽的。”
紧接着是长时间的沉寂。
余织织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残忍的事情,她在逼魏凌做选择,而且不断引导他做出她希望看到的选择,所以她想要给足魏凌思考的时间,但她真的着急,很着急,公交车每停一站,她的心就跟着一顿,她害怕他到站了,害怕她没有争取的机会。
这种感受和凌迟几乎没有什么分别。
余织织口干舌燥,胸膛更是躁得慌。
“…请坐稳扶好,下一站,丰运新村站…”
仿佛过了很久。
魏凌突然开口:“季景临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余织织坦言:“大约是高考前。”
魏凌垂了垂眸,阴郁的眸光中带了几分思量:“八年前?”
余织织点头:“嗯。”
魏凌讥笑,过了半晌,他幽幽道:“所以后来他是带着什么样的眼神去看我的?”
像是询问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余织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几番欲言又止,最后都忍下来了。
公交车驶过一条跨河大桥,在桥尾尽头缓缓降速。
“…丰运新村站到了,下车的乘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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