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片刻,李凌寒道:“无灾,兴许是你看错了,我方才一直在此处,并未见到你说的那个人。”
&esp;&esp;刹那间一股凉意顺着脚跟爬上松晏的身体,他睁大眼,迷茫地看向单舟横。而单舟横一摊手,摇头道:“我也没看见。”
&esp;&esp;闻言,松晏又扭头看向应柳儿。可应柳儿与他们一样,都是摇头叹气:“无灾,那儿确实没人。”
&esp;&esp;松晏浑身发冷,他退后几步,几乎挨着步重:“可我真的看见他了。”
&esp;&esp;步重伸手扶上他的肩:“兴许是那人使了什么妖术松晏是妖,你们几个都是凡人,说不定只有他能看见。”
&esp;&esp;单舟横和应绥颔首。松晏这才松了一口气,眉头紧皱。
&esp;&esp;步重双手撑在脑后绕着屋子走了一圈,笑道:“雕虫小技。”
&esp;&esp;李凌寒欲言又止。
&esp;&esp;步重弯腰捻起窗边薄薄一层香灰,道:“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。”
&esp;&esp;“怎么可能?”单舟横瞪眼,“若是障眼法,我怎么会看不出来?”
&esp;&esp;松晏亦是不解,抬头只见步重轻轻一吹,将那层香灰吹散。
&esp;&esp;骤然间天旋地转,电光火石间屋内呆立着的人尽数消散。步重这才满意地点头,他拍干净手上的灰,道:“你凡胎肉体自然看不出来,这是天界的法术,又不是人间的法术。”
&esp;&esp;单舟横一愣,听他接着道:“玉佛被罚下界数年,天界的狱官都在找他。他施这障眼法,便是想掩盖事实。”
&esp;&esp;松晏幡然醒悟,扬手再次将床帘掀开,只见那帘子里两具枯骨并肩而卧,骨头里长满绿油油的海草。
&esp;&esp;见状,众人不由诧异。尤其是李凌寒,满目震惊: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?”
&esp;&esp;步重挑眉:“这两人已死去多时,看来这障眼法布下的时间已经是很久以前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是说,”松晏皱眉道,“玉佛以前在此处杀了人,但为了不让人察觉,他设下了障眼法。直到今日,不知是什么缘故,障眼法变了样,反而显出了他杀人时的情景。”
&esp;&esp;步重颔首。
&esp;&esp;松晏紧跟着问道:“可又会是谁倒转了他的法术,让旧景重现?”
&esp;&esp;片刻的沉默后,单舟横勾唇一笑:“若我没记错,玉佛身在神位时曾与桃山一位散仙交好,当年的真相,兴许只有他知道。”
&esp;&esp;步重闻言警惕地扫视他,先前他同单舟横打过一架,探他本相却没看出端倪。但他若只是一个凡人,又怎会知晓这么多天界的事?就连玉佛曾与桃山那位交好这种鲜有人知的秘闻,他都知晓
&esp;&esp;注意到步重怀疑的目光,单舟横心下微微叹气,出声解释说:“这些事都是我一个好友告诉我的,他虽不在神位,但好歹也是个仙,天界那些事,他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。”
&esp;&esp;“你说的朋友,”步重注视着他,问道,“是谁?”
&esp;&esp;单舟横笑道:“依我看,这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&esp;&esp;步重蹙眉,依旧紧盯着单舟横。
&esp;&esp;单舟横只好耸肩道:“容殊,章尾山的兔仙。”
&esp;&esp;容殊,这名字有几分耳熟。
&esp;&esp;松晏仔细回想着,但他还未想起来,便见步重脸色陡然一变,继而微微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一言未发。
&esp;&esp;单舟横好似早就料到步重反应,脸上神情似笑非笑,道:“早说了这人你最好是不要打听,这回你信我了吧?”
&esp;&esp;松晏猜不出他们打的什么哑谜,应绥也看不彻底,两人云里雾里,但谁都没多问。
&esp;&esp;步重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,他攥紧拳,心里五味杂陈:“他在哪儿?”
&esp;&esp;单舟横理理衣袖:“这些年来容殊云游四海,来无影去无踪,我又怎知他会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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