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小如?&rdo;赵羽沉思道:&ldo;你让我想想……&rdo;
正在这个时候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对赵羽说道:&ldo;要开始解剖了,我们过去吧。&rdo;
赵羽点头起身,对我说道:&ldo;咱们先去看看。至于有没有这个人,改天我去天使堂问问院长就知道了。&rdo;
我也只好作罢,跟着他下楼,去到解剖室。门外有医护人员递给我们口罩等物件,我戴上口罩整理完毕,这才跟着赵羽进了解剖室。
只见解剖台上躺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遗体。我见那老人虽然上了年纪满脸皱纹,但是身材还不错,看上去挺健壮,没什么赘肉,看来生前果然是行伍出身。难怪他的家人说他一向身体不错。
这样一个人突然病故,我也会怀疑他的死因。
法医开始解剖。待他挥刀打开老人的肺部,我们在场围观的人吓了一跳。
因为老人家的肺泡都纤维化了,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钙化物质。
最吓人的是,这些物质有的类似人的面孔,有的类似人的嘴,或者舌头。但是细细看来,又不是很像。
赵羽跟我递了个眼色,我会意,便跟着他出了解剖室。解剖室外,死者家属正坐在座椅上等待。
赵羽拉过老人家的儿子,问老人到底有多少年烟龄。
老人的儿子回答,董昌是退休过后才开始抽烟的,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两三年而已。
&ldo;两三年,肺部就毁得那么厉害?&rdo;我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赵羽沉吟道:&ldo;那他抽什么牌子的烟?能拿给我看看么?&rdo;
老人的儿子为难道:&ldo;说到这个,我们也不知道。因为我爸只抽一种没有牌子的烟丝。为了抽烟还买了个旱烟袋呢。&rdo;
&ldo;烟丝?哪儿来的?&rdo;赵羽追问道。
老人的儿子想了想,说:&ldo;是我爸的一个老战友送的,也是个退休老干部。&rdo;
&ldo;你能帮我们找到你父亲的这位老战友么?&rdo;赵羽问道。
老人的儿子叹道:&ldo;这恐怕不行了,因为这位伯伯在大半年前就去世了。&rdo;
我一听&ldo;去世&rdo;二字,心想难道这老伯也是因为抽烟而死?
赵羽一听,也有点泄气。但是依然询问了董昌老战友的名字和地址。这位老战友叫林祥风,也住在天津。
&ldo;咱们去找找这位林老伯的家人问问看。&rdo;赵羽对我说道。我看了一眼外头的大太阳,心想你还真是工作狂。难得的周末呢,你倒是好,还奔波工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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