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如此,她认为池故仁毕竟是孩子的父亲,是她的依靠,所以她还是愿意等池故仁回来。娘三在门口就是为了等池故仁回家。池故仁外面情人很多,但他觉得幸芳更傻,更好控制,所以把户籍藏在了她这里。不过如果他知道幸芳把户籍给别人了,或许会杀了幸芳。池高男脚步一顿,“你带着这东西去你家。”“那公子你……”壮牛说话间看见公子往来时的方向走,“公子你去哪?”池高男没回他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没多久,池高男来到了幸芳家门口,正见幸芳背着包袱,一手拉一个孩子出门。池高男脚步一顿,躲在了漆黑的墙脚下。看着幸芳和孩子们离去的背影,他暗想:幸芳也不笨知道逃跑,也好省得我再去提醒。幸芳虽说不是杀人凶手,但是背叛她的主子是事实。池高男原路返回,他一身黑,又没打灯笼,走在漆黑的巷子里,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,他自己看路有些困难,好在天上清淡的月光,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他在地面走,有人在屋顶上飞。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,他正要从池高男走的巷子,但见有人,又俯身下来,躲在屋顶上。一阵风挂过,撩起了帷纱,露出了池高男半张脸。屋顶上那人微微蹙眉,暗道:他怎么在这?这时,另一个黑衣人轻跃而来,因他体重较大,踩坏了一片瓦砾,被前面黑衣人瞄了一眼。胖黑衣人嘿嘿一笑,“主子,你在看谁呢?”又一个黑衣人飞来,他拍了胖黑衣人屁股,“张大虎,你该减肥了。”随着主子的目光追去,看到穿黑衣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巷子中,“主子你认识他?”“你们先走。”被称为主子的黑衣人尾随池高男。池高男没有直接回王府,而是先去不济堂换回衣服,再去王府。路上遇到打更人,才知已亥时,街上空无一人。池高男提着灯笼走在石板街上,周遭只听见他脚步的声音,走没多久,身后传来车轱辘压马路,马蹄踩踏的声音。回头,一辆马车从后而来。池高男让路。这时,马车车窗被只修长的手掀开一角,露出一张温文尔雅的脸,那乌长的睫毛微微无意一瞥,瞄到了池高男。池高男目光与车上人相碰,内心对美貌的赞叹转变成了心虚。萧云谏怎么在这里?车上之人露出了笑,“要上车吗?”很快,池高男坐在了车上,萧云谏坐在他对面,给他倒水。萧云谏把水杯递给他,“这么晚了要去哪?”池高男单手拿水杯,垂眸挡住眼神里随时会流露出来的心怯,“白天逛了逛,这会要回王府。”萧云谏脸上笑意不减,“去了哪里,让你这么流连忘返,现在才回王府。”池高男感觉他像是审问自己,想了想,他道:“我前几天把玉杜馆卖了,这会在想做什么新的生意。”萧云谏:“玉杜馆利润不错,为何要卖?”池高男很早就想好措词,回答得很流畅,“现在邺都不止一家玉杜馆,不仅客量分散,而且各家打价格战,玉杜红又需要从江南进货,成本很大,继续做下去,不是长久之计。”并不是。萧云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温柔笑着,“考虑得很长远,很厉害。”池高男感觉他像在夸小孩,但自己却很受用。果然色令智昏。“王爷,你怎么也这么晚才回?”池高男反问。萧云谏收敛了笑意,“今日被皇上留在了宫里,回来便晚了些。”“哦,这样啊。”池高男道:“那你也挺辛苦的。”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,池高男和萧云谏一前一后下车,两人进了王府一同走游廊,最后在湖边分开。池高男的厢房在湖的北面,萧云谏在东面,值得提的是,后院在南面。池高男也不知怎么想的,他躲在树下,目光追随萧云谏背影,直到对方从南面越过,走进了东面的院子,他才回屋。另一边,萧云谏越过石门,不禁笑着摇头。这么不信我。萧云谏走进漆黑的院子里。忽地,有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,“主子,我们刚才跟踪池故仁,发现他到了一户百姓家,但那家好像跑了,池故仁正在里面发疯。”萧云谏目光冷静,“……池故仁最后一张保命符没了。”“主子的意思是他没拿到户籍?”黑衣人道:“那要不要杀了他?”萧云谏眼瞳眯出危险的光,“不急杀他。”黑衣人:“放他下去,太子会不会保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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