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伸出手,抓住了花荣头上的帽子。
花荣说:&ldo;放开我的帽子,否则我真不客气了。&rdo;
风子松开了手,没料到,松手时把花荣的帽子带落到地上。花荣哀嚎了一声,松开了抓住风子衣领的手,赶紧捡起帽子,戴回了头上。
花荣说:&ldo;狗东西,有你好瞧的。&rdo;
他转过身,往前走去。
江菲说:&ldo;花师傅,别走。&rdo;
花荣没有回头,说:&ldo;你以为我真的会走,我的车还在这里,难道不要了,还有,你们的钱还没有付清,我能走?我只是往前走走,看看有什么办法。&rdo;
江菲松了口气。
他们又继续斗起嘴来。
花荣心里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,他头上的秘密,暴露在了他们眼中,又是羞愧又是怨恨。边走,心里边说:&ldo;我要杀了你们,杀了你们。&rdo;走着走着,花荣发现前路边草丛中里有间小木屋,小木屋上有两个大字:&ldo;火补。&rdo;敢情这是个修轮胎的地方?走近前一看,果然是。问题是,小木屋铁将军把门,根本就没有人。他从门逢里望进去,发现屋里有许多修车补胎的工具,边上还有张行军床。在这荒山野岭开店,会有什么生意,此店的主人是不是脑袋坏掉了。他想到了刺穿轮胎的钉子,会不会和此店的主人有关系?此店的主人也许不仅仅是为了补胎那么简单,会不会是埋藏此地的江洋大盗或者杀人犯?花荣不寒而栗,觉得有人躲在不远的隐蔽处,朝他冷笑。
那隐蔽之人是猎手,而他们就是猎物。
花荣身上一阵阵发冷,牙好像也不痛了。
他回到了原地。
风子和江菲已经不吵了,还抱在一起接吻。
花荣感觉到了恶心,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父亲和那个寡妇偷情的情景,眼里顿时充满了杀气。
风子和江菲在他眼中变成了两只兔子。
他想剥了这两只兔子的皮。
可是,他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,因为担心另外一双眼睛,猎手的眼睛。
花荣站在他们面前,说:&ldo;你们还有心情接吻,都死到临头了。&rdo;
他们赶紧分开。
江菲说:&ldo;花师傅,有什么办法了吗?&rdo;
花荣说:&ldo;没有,我不是说都死到临头了吗。&rdo;
风子说:&ldo;你说什么,死到临头?&rdo;
花荣点了点头。
风子说:&ldo;到底怎么回事?&rdo;
花荣说:&ldo;是有人故意的在路上布下了铁钉,让过路的汽车中招,然后……&rdo;
江菲听了他的话,吓得四下张望,仿佛随时都有一个蒙面强盗出现在面前。天渐渐的暗下来,风子突然举起双拳,吼叫道:&ldo;出来吧,出来吧,狗日的都给我滚出来吧,我和你们拼了!&rdo;
江菲怔怔地看着他,目光痴迷。
她喃喃地说:&ldo;风子,风子‐‐&rdo;
风子一手把她揽过来,说:&ldo;菲,别怕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就会保护你!别怕。&rdo;
江菲说:&ldo;风子,我不怕了,不怕了,有你在,我什么也不怕了。&rdo;
他们就像演话剧一样,花荣冷眼看着他们,点燃了一根烟。抽了两口,觉得牙又疼痛起来,他把烟扔在地上,踩灭了烟头。花荣冷冷地说:&ldo;好了,你们俩正常点好不好。天很快就黑了,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。&rdo;
江菲说:&ldo;花师傅说得对,我们还是要想想对策。&rdo;
风子说:&ldo;这样吧,让江菲在车里呆着,我们一前一后守着她。&rdo;
这话让江菲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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