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脸颊,像在摸一个珍品:“好,有嫂嫂这话,我办起事来就放心了。等我两日,两日后定让你师父住上。”他说完这话,倏然抬手一推,竟是毫无防备地将梁菀推了出去!她的身子踉跄,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,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满脸惊恐。顾郁的手在下一刻碰上她身,梁菀几乎反射的向后退了两步。师徒俩对视,与顾郁的冷静不同,她整个人都是慌的。“菀菀?”顾郁询问她,又看了眼她走出的地方,“你发生了什么事?”“没,没什么。”她心跳加速,一直沉浸在刚才,被霍凝弄的心脏忽上忽下,这一刻,她只觉快跳出嗓子眼。她连顾郁眼神都不敢看,生怕他从眼中看出什么。而顾郁的步子还在上前,他似要越过她向里面走。梁菀惦记里面霍凝,倏然挡住他身,“师父…我,我刚才就是…小衣带子开了,所以我……”她咬了唇瓣,可见难以启齿。而听了后的顾郁问:“现在弄好了?”“嗯…弄好了。”梁菀整个脑袋几乎埋下,她几乎不会在师父面前说谎,可为了霍凝,竟用这么蹩脚的谎话骗他。顾郁手揉上她的头,笑:“菀菀这么大人了,可不能像小时候那般,”“嗯,我知道。”梁菀在他面前乖的像个毛茸茸的小兔子。她跟随顾郁而走。等了好一会,假山里一身玄衣的霍凝仍未出来,少年刚才透过石缝看到顾郁摸她的头,又是心里犯堵。不过,他还是畅快不少,梁菀的变化,被他捕捉到了。小衣?少年勾唇笑,抬起手指,方才两人贴靠时他的触摸,倒是让他知道,她今日穿了什么样式的小衣……刺绣了碧荷和粉莲,栩栩如生。霍凝悄无声息走时,身影片角,被秦韵竹看到,小姑娘以为自己看错了,毕竟她也不确定,只看到一尾玄色影子。秦修文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秦韵竹使劲揉了揉眼,“奇怪了,哥,你说我是不是喜欢霍凝了?怎么总是能看见他?”秦修文随她目光看,前方一片空荡:“你不是对那个塔漠皇子有好感吗?”“哥!”秦韵竹被秦修文一说,顿时从失神中拉回来,她前后左右看,怕他这话被梁菀听见。“什么好感!我对那个塔漠皇子,就那个大块头,我才…我才不喜欢呢!”秦修文看着妹妹,满眼不信。梁菀与顾郁看完宅子,临走时她一改之前说辞,同顾郁抱歉:“师父,你这两日先暂时找个客栈住着,等我这边办好,你在住进来。”顾郁不在意:“无妨,菀菀有这心,就足够了。”这时秦韵竹与秦修文跟上来,梁菀携两人同顾郁告别,四人便在府门前分道扬镳。回去的路上,她一直心事重重,在想很多事。转眼到了隔日,梁菀早早换好官服,月事还未完,但比之前好太多。这日是开棺的日子,年历上写万事皆宜,但梁菀的表情却不那么轻松。朝中去了不少人,此刻在澧朝刑部专用的墓园内,霍凝一身红衣站在某处,正透过雨幕向她看来。所有人头上都打了伞。天公不做美,这样的日子下起寒冷的秋雨。梁菀刚往霍凝身边站定,那边提前掘土的侍卫们便挖出了大坑,露出棺木一角。梁菀往下一看,有些意外,这土里埋的,竟然是三副棺木!热流温暖花扇也来了。她被霍凝的人保护地站在旁边,从刚开始就十分紧张,花扇穿了最清爽的衣裙来看,拿着罗帕,手指绞着。梁菀指了棺木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旁边,之前办过这案的刑部官员说:“梁大人,另一副棺是驸马的。”她满眼惊诧,真是奇了,当年竟然将驸马裴曜的尸首与这两名青楼女子的尸身放在同一处?难道当年驸马问斩后长公主并没将他收尸?刑部官员继续解释:“当年因这案子太大,长公主是派了人来收尸,但根据澧朝律法,出现这种时候都要将一切人证物证保留,驸马与这两名被害人都是这案子最重要的一环,所以,也该埋在此处。”梁菀听后恍然,不得不说,澧朝的律法还是很缜密,这点处理的很好。若真是有冤假错案,可以省却很多寻找时间。土坑下,侍卫问:“世子,三具棺木都要撬开吗?”“撬。”回答的是梁菀。今日的事本就是她主导,那些侍卫都听她的命令,当即拿起了工具,开始从四周敲打。因为下雨,土坑上方支了遮雨的棚子,这片墓园难得这么热闹,到处都是人,到处都是身穿官服走动的官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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