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近没玩极限运动,”靳原按着鼠标,敷衍地应,“升国旗算不算?”尚瑜开门见山,“你舅舅告诉我你花大手笔追人,奢靡浪费的程度全江城都知道了,先不说会不会对你以后的仕途有影响。我问了保镖,你身边没出现任何交往过密的女孩,你在追谁?”靳原舅舅是个姐宝男,秘密守不住,忍了一晚上,眉飞色舞发语音给尚瑜,嘿嘿笑,说姐啊,我们家靳原出息了,当初大家都说他那臭脾气娶不到老婆。咔咔发了几张花海照,这手段,会娶不到老婆?我都好心动。尚瑜了解靳原,不谈异地恋并非说说而已,天仙下凡都难让他改主意。看着紧密相拥的模糊影子,一问保镖,心里有了数。“仕途?”靳原噼里啪啦打字,“妈你别担心,我没这个打算。”“是江舒亦吗?”靳原顿了下,“是。”尚瑜沉默半晌,才开口,“我现在在宜城出差,明天中午回来,和你爸在华庭酒店有饭局,十二点结束,你算好时间过来一趟。”靳原不说话。尚瑜喊:“靳原。”“行。”靳原便应。门虚虚关着,江舒亦准备洗澡,在客厅换鞋,听到了大半。往那边看了片刻,拐去阳台。江舒亦刚进浴室,靳原就推门而出,在饮水机上倒了杯水喝。随即倚在江舒亦门口,寸头抵着墙,抱手,安静地盯着门把手。碰了碰想拧,低声喊,“江舒亦。”没回应。靳原心里蔓延着后悔,较什么劲啊,赢了又怎样?“江舒亦,别生气了。”依旧没回应,靳原从冰箱拿了盒蓝莓,想进去哄他,发现没人,认真一听,浴室有水声。去洗澡了,他将洗好的蓝莓搁书桌上,晃眼看见电脑屏幕,是个全英文的网站。alpha?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,靳原迅速浏览了遍,不断捕捉关键词:标记、拖拽、哽咽、啜泣、求饶……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黄文。一目十行看下来,好他妈刺激。“靳原,”江舒亦擦着头发,快步上前关掉网页,冷声道,“你进来干嘛?”主页面现出方才写的文档,靳原眼尖,内容的劲爆程度不分伯仲。震惊地看着江舒亦。“你……你写的?”经过正午的争执,江舒亦陷在烦闷中,此时又浮起被抓包的窘蹙,破罐子破摔,“我在写情色小说,怎么了?”编辑称他写得太浮,趁有时间,便找网站上热度高的激情片段模仿,练练手感。江舒亦头发半湿,浴袍滚落出锁骨,和一小块白净的肌肤,身上氤氲着淡淡的香味,似有若无,他望着靳原,“你很亢奋,在想什么?”靳原垂眸看他的喉结,想掐着他脖子按床上,剥光……“电脑我忘了关,不是故意想让你发现,游戏到此为止,我没那么多耐心,不玩了。”江舒亦打开冷气,和靳原拉开距离,闲聊似的道,“我听到了你通电话,明天见了面你跟你妈说,我们清清白白,如果她不信,我可以搬出公寓,还有半个月学期结束,我住酒店。”划清界限的意思,靳原心脏停跳,像被利器搅了下,酸涩生疼。“我能应付我妈,她管不了我。”他向江舒亦解释,“我也不是非要赢,你拿捏我哪次没拿捏成功?你把我当工具我不介意,就希望你能对我服服软,也不行吗?”语速太快,听着像质问,把江舒亦堆积的情绪点着了。“我把你当工具?”江舒亦冷着声音,“靳原,我从头到尾都没这么想过,更何况我已经服软了,你还想我怎么软?”认识靳原后,他不断打破原则,就没见过这么不懂情趣的男人。在伦敦,向他示好的人趋之若鹜。靳原呢,对他的亲近熟视无睹,想着赢。“我最后说一遍,没把你当工具,”江舒亦说,“我想要体验,大可以选别人,你以为我很闲?在这跟你玩?”他很久没这么生气,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情绪波动都来自靳原。“你想选谁,kev吗?”靳原脸色如乌云压顶,质问道。提到kev,江舒亦更烦了,“啪”地盖上电脑,直直看着靳原,“我要写东西,你出去。”靳原斩钉截铁,“我不允许。”江舒亦反问:“你以什么资格不允许?”意识到事态严重性,靳原心脏漏跳了拍,脑海里的弦倏地绷紧。“我从一开始就出局了,大前天晚上,我溜进了你卧室亲你,”他连忙向江舒亦坦白,“我承认我很爱你。”“难道我不爱你?”江舒亦说,“出去。”“我错了,以后我改行不行?”靳原攥着他腕骨,沉声,“江舒亦,我更爱你。”“是吗?”江舒亦抬眼,“做给我看。”在吵架,靳原瞳孔深邃如墨,“现在做,你绝对受不了。”江舒亦望着他眼睛,“angrysex而已,会受不了吗?”话赶话的挑衅,靳原理智上认为得先冷静,但理智只维系了一秒。就被动物本能所掌控。他卡着江舒亦侧颈,亲他的唇,恍若失去束缚,连日来压抑着的情绪一燃再燃。亲得生涩莽撞,像磕了药一般凶狠,肆无忌惮地宣泄。江舒亦回应着吻他,连吻带咬,宛若要弄死彼此。……靳原仿佛有耗不完的精力,声控灯不知疲倦地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。……挂钟滴答滴答,时间漫长得恍若停滞下来。床上、书桌、落地窗前……靳原试了个遍,最后把江舒亦抱去了浴室清洗。从浴缸里洗到浴缸外,又抱着他离开,只留下满地湿淋淋的水,和蒙着雾气的玻璃门上,两个模糊的掌印。终于结束。声控灯自动进入睡眠模式,光线昏暗不堪,将他们的影子拉长至墙壁。有种事后的旖旎温柔。床单瑟瑟缩缩地皱在一起,脏乱得不像样。江舒亦躺在雾霾蓝的被窝里,冷白、莹莹如玉的皮肤上,遍布着咬痕,青紫驳杂。靳原也没好到哪儿去,痕迹斑斑,尤其是后颈的纹身,被抓得很厉害,渗着微薄的血珠。疯狂放纵后的疲惫袭来,脑海里茫茫然,他从背后拢着江舒亦,听他有节奏的呼吸和心跳,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。挤进江舒亦指缝,和他十指相扣,很诚恳,“看出来了吧,我更爱你,无底线地为你着迷。”疼夹杂着爽,酣畅淋漓,江舒亦浑身潮红失了力气,双膝红肿,眼睛也睁不开,声音哑涩,“倒杯水给我,混蛋。”靳原喂水给江舒亦喝,低头亲他肩膀,轻轻舔舐,又含在嘴里咬。食髓知味的上瘾。蹭着江舒亦光裸的脊背,又摸他后腰,“早知道我们会这样,见你证明给我看靳原来了劲,“什么时候?”江舒亦握着沁凉的玻璃杯,指节上也遍布牙印,很轻的凹陷,青红,斑驳明显。他有轻微的制服控。最早在靳原撒酒疯说他擦了香水,粗暴地怼着他闻的那晚。那阵子压力太大无从发泄,潜意识幻想被粗暴对待,做梦梦见的。再后来,是他经过靳原半裸的锻炼现场,被靳原故意扑倒,用胸肌糊他一脸汗,又让他摸时。顶配的脸和身材,他摸完去洗澡,会边淋水边幻想。“没什么,睡觉。”江舒亦腰后垫着枕头,稍微一动,身上便酸涩肿胀。他们都不是温和的性子,骨头像被拆散过,硬生生重组,欢愉游离在痛感边缘。滑进被子里,倦倦地闭上眼睛。“说嘛,什么时候,”靳原剖根究底,“馋我多久了?”“闭嘴,你不困吗?”“不困,”靳原说,“我体力有多好,你才知道?”江舒亦耐心告罄,戴上耳塞和眼罩,自顾自睡去。凌晨三点四十,城市万籁寂静,校园里的路灯昏黄,影影绰绰地投射在窗帘上。卧室一派安静,江舒亦翻了个身背对靳原,迷迷糊糊刚睡着,就被弄醒。闷哼出声,“你吃药了?别在我睡着的时候搞。”“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,”靳原复述他说的dirtytalk,“我在完成你的要求,这只是一小部分。”放录音自证。刚吵完架,对话很激烈,靳原凶得要死,江舒亦用泠然的声线讲放荡的话,英文,格外带感。欲望死灰复燃,弄到很晚,双双睡过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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