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外面就有两个alpha,还是老师,如果被他们发现一个厕所隔间里藏着一只提前交卷的alpha和一只发情的oga,那还得了。
所以柏淮根本不敢释放信息素,又担心简松意扭来扭去,扭出动静,只能掐住他的腰,把他整个人圈起来,固定在自己怀里,一热一凉,亲密无间地互相依偎,感受着彼此的温度。
简松意有点不好意思,想推开。
柏淮低头看着他,无声地做出口形:“听话,别动。”
简松意蔫下去,不动了。
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,静止着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生怕被人察觉。
简松意的渴望因为近在咫尺的属于异性的荷尔蒙气息,更加汹涌难耐,却又因为门外的旁人,不得不苦苦压制,于是就在体内发酵得愈发厉害。
汗水涔涔渗出,浸透衣物,柏淮身上的凉意也被汲取没了,泛起温热。
一滴汗从简松意额角滑落,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柏淮锁骨处,停留在过深的凹陷里,未曾下淌。
简松意就盯着那滴汗珠,一秒一秒数着时间。
他太难受了,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及时地打抑制剂,还和一个alpha这样紧密相拥,而他还对这个人没有办法提起一丝防备,他那引以为豪的意志力也只能一点一点松懈下去,有些迷离。
他盯着那滴汗珠,盯久了,觉得实在碍眼,于是鬼使神差地凑上唇,挑了一下舌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柏淮摁在他背上的手瞬间抓紧,指尖深深嵌进校服褶皱,目光暗沉,屏住呼吸,任凭某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人胡作非为,却又不敢动一下,还得搂着他。
简直就是折磨。
等门外那两个一无所知的话痨终于离开,狭小的隔间里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柏淮第一时间松开简松意,深深呼出一口气,自己退后一步,拎起包,翻找起抑制剂。
那双修长的手,罕见地不那么镇定。
简松意被放开后,离柏淮的体温和气息远了,身上的难受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抚,不知道柏淮在磨蹭什么,不耐烦道:“你找什么呢?”
“找你的抑制剂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简松意这才回神过来,恢复了点儿理智,想起这时候的确是应该打抑制剂才对,是自己刚才忘了,忘了还有抑制剂这么回事儿,本能地在等待另一种解决方法。
意识到这点,耳根子又臊红了。
他怎么能会想到那儿去呢?真是猪油蒙了心,脑子都坏掉了,居然想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。
他可是最有骨气的oga,永远不接受被标记。
简松意不停地心理暗示自己,耳朵尖儿却越来越红。
柏淮看着他的反应,本来有点不解,但瞥见他的小耳朵的时候,突然之间就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了,然而这时候抑制剂已经从包里拿出。
指尖捏着,就在简松意眼皮子底下,明晃晃的,想再藏,已经来不及。
哑然苦笑。
自己还是过于谨慎细致,那种时候,怎么还能想着带简松意的包一起出来?
明明简松意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安排得明明白白,自己却非要当这个君子,图什么呢?
都说不清到底是简松意在折磨自己,还是自己在折磨自己。
而看简松意的反应,似乎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抗拒被自己标记,起码潜意识里是不排斥的,这是不是意味着……
柏淮垂眸思忖。
不动声色地替简松意注射完抑制剂,然后理了理他被扯得狼狈的衣衫,低声道:“最后一次了。”
没头没脑的一句。
堪堪恢复理智的简松意茫然地抬起头,“什么最后一次?”
柏淮帮他把拉链拉到最顶端,立起来的校服领子挡住他小半个下巴,显得他茫然的眼神呆得可爱。
仿佛刚才那个不要脸地磨人的漂亮小妖精不是他一样。
但是柏淮心里可把这账给他记得清清楚楚,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事不过三。”
鲁迅先生曾经说过,如果一颗白菜自己送上门三次,就拱之,洗之,炒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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